“何为人心？”
姜空不解。
轩辕明月双手抱胸，微微挺起丰满无比的胸脯，在姜空面前踱步，而后道：
“你这一日内做的事情太过于让人匪夷所思了，就连我都想不到你做了这些事情。
杀入了浩渺武域，然后又杀出来覆灭了灵丘南天这个看着根本不可能战胜的妖孽。
最后还杀穿了地煞毒宫与邀月圣教的战场！
任何一件都已经传遍整个大陆。
最重要的是，那群地煞毒宫的人给你定了一个杀榜第一，一个不是界族的杀榜第一！”
“这又如何？”
姜空依然不明其意。
“你恐怕还不知道吧。
灵虚大陆的武修现在全都认为你的事迹比肩神迹。
终其原因，只因为你不是界族，却能够以凡人之躯，力压这些人登顶这个大时代的魁首。”
轩辕明月细细说道：
“不管哪一个时代，除却界族之外的武修都被叫做凡人武修。
在界族的口吻里面，你们就是生活在最为底层，没有血脉的凡人罢了。
即便是天主也入不了他们的法眼。
界族本身有着强大的背景，祖上更是诞生过不计其数的圣境之人，在身上流着已经稳定的血脉。
他们天生强大，自命不凡，口口声声是守护者。
事实上，他们认定自己是这个世上活着的另一种神明。
同样在凡尘武修的心里，他们亦是有着一种面对界族的卑微之感。
虽卑微，可是仍旧带着不甘。”
说到这里，轩辕明月笑笑道：
“王侯将相，宁有种乎？
他们不甘，他们不服卑微，只是无数年来凡尘武修一直被压制，无法翻身。
而你所做的一切向世人所证明，血脉的尊贵虽是天生的与生俱来，可你的身世也打破了这个界族与凡尘武修之间的无法逾越的障碍。
你一日所为告诉了整个灵虚大陆，即便是凡人，也能够与这些天生优越的人比肩！
以凡人之躯……”
她深深看向姜空，认真道：
“比肩神明！